尤其是来莫利亚这边,等于是独立控制一块地盘,他当然要试一下,他倒是怕阳顶天退缩,所以后面才又发狠说,不过一帮子女人而已,其实是给阳顶天打气。而现在,他更要给阳顶天也给自己鼓劲。下山,进城,修比对阳顶天道:“阳,我们是住酒店,还是租个房子,我的建议,我们租个房子好了,然后招人,抢地盘,供货。”“行。”阳顶天无所谓。修比开着车,绕了一圈,打了几个电话,就约了一个房主。修比开车过去,房子是一幢带院子的三层小楼,比较陈旧,估计至少得有三四十年了,但看上去还比较结实。院子有铁门,但没有关,因为关不了,本来是两扇的铁门,一扇却不见了,只余另外的一扇,孤单单的立在那里。“好象就是这里了。”修比把车停在院门口,下车,但没有进院子。西方文化,私人领地,不要随便进去,好便好,不好时,屋主可能会开枪,死了白死。修比招呼了一声,院内没人应声,他长按了一会儿喇叭,也没人出来。阳顶天也下了车,感应了一下,院子里没有,小楼里也没有:“估计不住这里,稍等一下。”说话间,一辆车子开过来,在阳顶天他们车子前面停住,下来一个女子。这是一个白人女孩子,最多二十出头,皮肤白晰,身段苗条,但胸和臀却非常有料。这是人种的问题,相比于中国,这边的女孩子,胸普遍要大一些。这女孩子说不上特别漂亮,但青春性感,还是很吸引眼球的。“是你们要租房吗?”这女孩子有一头粟色头发,扎了个马尾,下车,马尾就一甩一甩的。她眼光在阳顶天脸上扫了一下,就转到了修比脸上。修比比阳顶天要壮实得多,看上去也沉稳,两个人站在一起,修比比阳顶天确实要打🏷🞲眼得多。“是的。”修比点头:“你是屋主吗?”“我是杰西卡,是这幢楼的主人。”杰西卡没有上来握手的意思,而是站着有五六步远,说了自己的要求:“这幢楼必须整体出租,一个月一万比索,提前预交一年租金,另加一个月押金,里面有简单家居,水电费自理,租屋前拍照签字,退租时如果有损坏,从押金里扣。”她语速极快,巴拉巴拉一长串,阳顶天嘴角情不自禁的掠过一抹笑意。“你笑什么?”杰西卡看到阳顶天在笑,竟然问了出来。这是一个很外向很有个性的女孩子。“我是中国人。”阳顶天笑道:“我走过很多地方,也租过房子。”“嗯哼。”杰西卡发出一声鼻音,眼眸示意阳顶天往下说。“我发现。”阳顶天笑道:“所有的屋主,好象都是你这个样子的,很有趣。”他的话,还有他的笑意,让杰西卡眼眸中也有了一点笑意,她道:“肯定是这样的啊,租房子肯定是要付钱的。”她眼光又转向修比:“你们要租吗?”修比看向阳顶天,阳顶天才是掏钱的主啊。阳顶天点头:“这楼不错,租下来吧。”杰西卡眼光重又转回阳顶天脸上,做主的居然是阳顶天,显然让她有些意外。到楼里看了一下,签了租约,阳顶天注意到,杰西卡后腰上有一把枪,而且是明打明的插在那里,并没有遮掩的意思,进楼看的时候,她对他两个也比较提防,总是隔开一段距离。阳顶天不由自主的想到越芊芊,越芊芊也有一把枪。而如果在东城,如果燕喃卢燕这么别着枪招摇过市,估计整个东城都会轰动。付了钱,杰西卡就走了,走前随手推荐了一个钟点工。小楼有一段时间没住人了,灰不少,需要搞卫生,跟钟点工谈好价钱,修比跟阳顶天出来,他打了个电话,约了个人,名叫博里斯,跟鸡鼓那边有点关系,修比要来这边打市场,需要博里斯这样的地里鬼。博里斯四十出头,典型的墨西哥人,个子不高,有点瘦,留着小胡子,看上去就比较精明狡猾的样子。见了修比阳顶天两个,喝了一杯酒,他谈兴就起来了,道:“你们来得正好,开拓市场不着急,先看一场好戏吧。”“什么好戏?”修比问。“黑玫瑰你们知道吧,最近有人杀了黑玫瑰的人,黑玫瑰要报复呢,我估计就是这两天。”“有人敢杀黑玫瑰的人?”修比大是惊讶。“没错,而且是故意的。”博里斯兴致更高,道:“是老杰克,他直接向黑玫瑰挑战了。”得,又一个杰克,不过外国人重名的多,其实中国人重名的也多,尤其🂵📆😦是张李王赵那些大姓,随便百度一下就是一堆重名的。然后他大致介绍了情况。老杰克是一个帮会首领,手下吃过黑玫瑰的亏,恼了,这一次抓到了一🞥🖌个黑玫瑰的人,奸.杀后,把尸体挂在了路边的灯柱上,公开向黑玫瑰挑战。“老杰克下了战书,他在他的野狼山庄等着黑玫瑰去向他复仇,现在不但是莫利亚,就是周围的帮会,也都在看着呢。”博里斯越说越兴奋:“黑玫瑰是有仇必报的,这一次,倒看她们能不能把老杰克干掉,若是干不掉老杰克,黑玫瑰的牌子可就砸了,哈哈。”他大笑着,喝了一杯酒,这时手机响了,他接过,眼珠子随即瞪大:“真的,太好了,我压一万比索。”放下手机,他对修比道:“我接到线报,黑玫瑰今晚攻打老克杰的野狼山庄,有人开了盘口,我压了老克杰,哈哈,呆会我们去观战。”他兴高采烈的样子,仿佛是去赶集,而事实上,这是一场黑帮之间的战争,而且是枪战。阳顶天听得有些发懵,兴致也情不自禁的高涨起来。吃了点东西,博里斯的车在前面,修比开车跟在后面,出了城,进山,山路上车子不少,博里斯不时的跟人打招呼,竟然都是去看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