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一次又一次,仿佛永无止境。
沈雪锦昨晚是晕过去的,他忘了是痛的还是累的♑🇯🜅。🎾
总之身体像是被斧头劈开了☫🎯,过程痛不欲生的,眼泪止都止不住,哗啦哗啦流。
他💀🎲🕁摸了摸自己🕴🍱后颈♡的阻隔贴,果然被撕掉了。
但腺体应该也还好♡,没有太大的伤口,只是被给了一个临时标记。
此刻他小腹隐隐⛆😈作痛,后穴撕裂着疼,令他难过地咬了咬唇。
但一切皆自愿,怪不得别人。
男人坐到了房中的沙发上,从桌上的烟盒中抽出一根烟,点燃后就闷头抽起来。🏳
烟雾缭绕中,沈雪锦不舒服地咳了几声打破了🀫⛖🚜该死的宁静🃲☉。
“先生,请您给钱。”
声如蚊呐,但还是说出口了。
昨夜一切来得太快,他还没来得及和对方谈价格就🎾被征伐了,只能像只小蚊子一样痛苦呻吟。
“那你说我该给你多少钱?”男人开口道。
昨晚这副香软的身体让他没有👭🌅任何空隙思考价格,也就什么都🌰🂭没谈。🛁🙞
沈雪锦扭捏地揉了揉手中绵软的被子,🎔想了一下才小心翼翼试探道:“5万?”
他从未关心过这一行的价格,但他也知道自己的要价肯定远高于🚰🗃😹了市场价。
事急从权,他太缺钱了。
空气变得无比尴尬,男人抬眼盯着他的脸。
安静半晌后,“呵,真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