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础自觉只晕过去一小会,再睁眼时,周围一切却已变化,不是积雪覆盖的路面,而是一张普通的床铺,他知道🎦,自己又进入军营了。
“徐先生醒啦?”一名中年男🄳🁧子走来问道,面带微笑。
“你是……郎中?”
“我是随军的包郎中。徐先生的这场病来势凶猛,还🆔🏍好我及时用药,若是再晚一会……☫🂒哼哼。”
“多谢,这是谁家的军营?”
“宁王的军营。”
徐础腾地坐起来,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适应一会才道:“宁王何在?我要立刻🈫🁒见他。”
“徐先生别急,你还没有完全康复,何况这里虽是宁王的军🚅🐼营,宁王本人却不在营中。☫🂒”
徐础🞤🖆大失🝿🐷🄟所望,慢慢躺下,问道:“我与包🙻🏦郎中素不相识,你怎么会认得我?”
包郎中微微一愣,“我……他们让我来给徐先生治病,我就来了,其实并不认得徐⛵🞭先生。”
“哦,营中统帅是哪一位?”
“宗明义宗将军。”
这个名字比较特别,徐础立刻想起来此人乃是河工,半途追随宁抱关,守卫东都的时候还⚪🔍是卫兵,如今是带兵的将军了。
但徐础只是记得姓名与模糊的长相,👔对宗明义并无了解,“麻烦替我通🃰🛜🝒报一声,我要拜见宗将军🐦🂆🌢。”
“宗将军也不在营内。”
“嗯?”
“宗将军急🁑着带兵赶路,留下我们🞈💊几个人照顾徐先生。”
“我昏迷多久?”
“断断续续有两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