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许方东要是没这个命活着,总不能让喜喜一辈子守寡。”闲王妃看得甚是明白,转头放心离开。

    她只怕女儿会因为许方东而伤心难过。

    她只在意女儿的感受。

    “你,你不是前几日才说过许方东如今是越看越顺眼……”

    闲王赶忙追上夫人,心中感叹,女人的心真是难以捉摸。

    但转念一想,好像也不无道理,喜喜乐意就好。

    许珪玉和许宴不约而同来到净思院。

    沈喜喜和许方东住的院子还叫净思院,牌匾都没换。

    许方东喜欢净思院那就叫净思院,沈喜喜对这个没有执念。

    “珪玉,宴儿,你们来了,过来休息一会儿。”沈喜喜看到他们,招呼着让他们坐下。

    “嫂嫂……”

    “娘亲……”

    俩人张了张嘴,没有下文。

    沈喜喜坐起身,询问道:“怎么了?是琴不好学?”

    最近孙令仪在教许珪玉学琴,孙令仪说她很有天赋,学得很快,加之许珪玉刻苦,应该没什么问题。

    沈喜喜侧头看向蔫蔫的许宴,“宴儿是遇到什么不解的问题?还是白日里爬山太累了?”

    许珪玉和许宴都摇摇头。

    沈喜喜轻笑一声,耐心道:“你们是在担心许方东吧?”

    许珪玉抬眸,“嫂嫂,哥哥身上的毒解得怎么样?司神医都不准我们去看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