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戏志才眸子一瞪,羞愤不已,甩了甩袖子。
“兴,百姓苦。”
“亡,百姓苦。”
刘牧端着陈国运送来的茶盏走入大堂,沉声道:“你可知大汉数千万人,有多少百姓还耕种私田,又有多少士绅勾结官吏,兼并良田。”
“臣下不知。”
戏志才出身寒门,对这些事情了解不多。
毕竟,寒门也是寻常百姓高不可攀的存在,而非真的破落之家。
“呵呵。”
刘牧靠着案几,淡笑道:“徐州富庶,东海麋家世代经营垦殖,养有僮仆,食客近万人,这仅是一个商贾,你猜猜徐州士族有多少田亩,多少收入!”
“巨商少有。”
戏志才眉头紧锁。
整个大汉,能比肩麋家的只有中山甄家。
因此,在他看来刘牧所比对的人选,算不上什么标准。
“你还没看明白。”
刘牧嗤笑一声,说道:“诸夏大地,纵再过两千年,商贾亦难凌驾权力之上,四百年大汉,士族林立,一个商贾又何足挂齿!”
“或许吧。”
戏志才心情有些沉重。
“世子。”典韦站在堂外喊道:“陛下有召,车舆已经在府外等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