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进扶着桌案起身,沉声道:“执金吾要什么给什么,并州要什么支援什么,传令三河守备营,闻骠骑令必从!”
“诺。”
张璋躬身退出大堂。
何进变了,没有过往那般鲁莽。
但他知道不是对陈王父子示好,只是在等一个必杀之机。
洛阳各府,因刘牧而动。
龙骧,介士轻装简行,日夜兼程的渡过黄河进入河内。
“沮祭酒。”
“骠骑敕封公文。”
行军路上,史阿带着监州尉卒行至沮授车前。
“请来。”
沮授放下手中的军报掀开帷幔。
“请祭酒急行。”
监州尉卒递上密封的敕封公文,沉声道:“我们从河内守备营调集了三百骑卒护送祭酒!”
“好。”
“某换马而行。”
沮授阅过敕封公文走出车舆,神情凝重道:“史尉令,你急行前往平城关,子龙与文远,陈槐继续发往雁门,某另有要事。”
“好。”
史阿颔首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