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构的……世界？”
“对。或许是因为迟墨已死，你与他的协定也已经完成。他的灵魂不再受到任何束缚了。”
“按理说他本该轮回，但是他的灵魂经历过无数次的重生淬炼，期间累计了巨大的信息量。这远超一个正常灵魂该有的容量。”
“因此在轮回前，那些巨大的信息必须被释放掉，消化掉，否则他的灵魂将无法承受，强行轮回只会魂飞魄散……如今他正在那个世界里，一点点的释放这些信息……”
“他现在的情况就像灵魂出窍一样。没有死，只是魂魄在那个由灵魂信息虚构的世界生活。只等时间流逝，等那个世界一点点的瓦解崩坏，灵魂才会去轮回。”
“要是我们能在那个世界彻底崩裂前，将厉柏哲的灵魂带回，重新牵引回他打的身体，说不定就能复活。”
司珩的一番话脱口，季衍整个人都愣住了。
她下意识握紧了双手，许久才能开口。
“这，真的做得到吗？”
不是想怀疑司珩，而是这事太过离奇。
可以说是闻所未闻！
饶是季衍自己也不敢相信。
而季衍更怕的是……
这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是司珩的猜测。
是自己一时的妄念。
是一闪而过的希望，却最终只能换来失望。她已经不能承受更多！
可司珩却转过头来，直视季衍的眼眸。
像是要给季衍力量，司珩坚定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