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柏哲抬起眼帘，却没有责备。
“你可以叫我的名字。不用那么拘束。”
季衍绞着裙摆，她张了张口，始终无法叫出男人的名字。只能含糊其辞。
“那个……您说，说喜欢我……是逗我玩的，对吗？”
季衍到现在也不敢相信，人人口中战功赫赫，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佬，居然谁喜欢自己，还说要追自己……
就算是做梦，也太超过了。
可男人却轻笑起来。
“为什么你会觉得是个玩笑？”
厉柏哲拄着头，好笑的打量季衍。
女人盯着地面，许久，才怯怯的挤压出一句话来……
“因为，我名声不好……和我在一起，会影响您声望。”
网上有不少她的黑历史。
这次厉柏哲追求自己，势必又要将那些不愿想起的旧事翻出来……
可以的话，季衍根本不想旁人再想起那件丑闻，只希望它能永远埋藏起来。
因为她真的不想再经历一次口诛笔伐了！
注意到她眼底强烈的动荡与不安，厉柏哲放下工作站起身。
“我不在乎。不论是旁人的议论，还是自己会受影响。都无所谓。”
他小心的拨开季衍垂落在肩头的碎发，露出她白到没有血色的面庞。
可季衍却像是受了惊吓，身躯一震后，慌忙遮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