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靠近了些，吐息近在眼前。
“可看见你，我很高兴。”
他毫不保留的展示着喜爱，季衍心底一疼。
她向后退半步，拉开些距离。
“师父说了，门下弟子最忌讳心乱，还请厉少不要戏弄我……”
熠熠生辉的眸子打量着少女，一段时间不见，她愈发灵秀了。
太久没见，这一声高兴不是假的。
但是……
他能察觉到季衍刻意的和自己保持距离。
或许是旁人在的关系，厉柏哲收起了戏弄的话语。“事情交代妥当了吧？既然如此，我送你回家。”
在车上，或许她会更放松些。
可季衍却迟疑了片刻。
“不用麻烦了吧？我自己可以回去……”
察觉到她的抗拒，先前明亮的眸底晦暗了些。
他有些拿不准季衍忽然的抗拒是因为什么，是因为成了关老的弟子受了交代？亦或者……是因为那个赞助生？
“一段时间不见，你似乎……变了些。”
他语调不重，季衍却听得心底一沉。
男人语焉不详，也不知道这话是在埋怨自己冷淡的反映，还是指其他方面。
季衍绞尽脑汁，才想出一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