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视线也都跟随女人的话语投向季衍。
季衍手中的酒杯微微震颤，她抬起头来望着萧蔷。
杯中的液体微微晃动。
“我介意什么？”
“介意我向厉队告白呀，因为……你懂的嘛，你们以前，不是那种关系嘛？所以我在想，是不是没有顾忌你的感受……”
她暧昧的说法，不去挑明，却又暗示了什么。
“有没有顾虑，你不也都说了？再说，我有什么好介意的？”
季衍说这话时，语调略带自嘲。
她刻意避开了男人的目光。
由始至终，季衍都没有去看他的眼睛。
毕竟，男未婚，女未嫁，他们都是单身，年龄也相仿。
轮身世，萧蔷也不算差，也算是豪门之女……
就算要发生什么也都是正常的……
而自己……
她是以什么身份，什么资格，去说介意？去阻止？
就连前些天那短促的合作，也只是公务而已。
结束了合作关系，他们就什么都不是了。
但是本来，他们也没有关系。
而她，也不喜欢这样不经意的抬头，就发现对方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