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澄手中的书,拿不稳了。
她失神失语，半响才道：“你真的…只当我是殿下？”
白芷噙着泪，楚楚可怜,没有回答她的话,表情已经说明一切。
程澄怎会不知这是何意！
类似的话程澄从她父亲那儿听过了太多,有不少女人在外想勾引父亲,达到自己想要的一些目的,又不愿意当情人，最终便是用的这个说辞。
她早知道芷儿是绿茶,但她以为,芷儿已经接纳了她。
谁知…
程澄咬着牙,看着白芷,道；“你...”
白芷知她现在气极了，垂着头安静的等着她发泄，却只听到一个书本落地的声音和悠悠的一声叹息。
“不嫁何撩呢。”
说完这句,便是良久的沉默。
沉默过后,是远去的脚步声。
白芷愕然抬头,只看见程澄仓促离开的背影，如同洞房花烛夜那晚的落荒而逃。
程澄走了许久后,白芷呆呆的看着南墙上的字，这字比先前的好看了许多,一看就是练了很久的。过了一会儿，她捡起地上的，看着上面的图画，又默了一会儿。心底翻上来一股子酸楚。
站在屋内等着拿衣服的青儿大气都不敢出，巴不得自己和墙融为一体。
天知道今天她经历了什么！
殿下向白芷姑娘表白心意，白芷姑娘拒..拒绝了。
青儿站的太久了,喉咙有点痒，忍不住干咳嗽了几声，惹得白芷看了过来，她尴尬的笑了笑，突然不知怎得，这嘴就离家了：“姑娘，你为何拒绝殿下，奴婢觉着你也是喜欢殿下的。”
白芷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