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元说着，突然道：“当时我要听老姚的，也好过现在！”
“对了，老姚呢？”
他在办公室待了两天，按照往常，老姚那脾气，早过来骂人了。
可这两天老姚鬼影子都没见到。
估计也是哀莫过于心死，对自己已经失望透顶了。
助理道：“老姚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在厂里呢！”
王元点点头，可以理解，老姚对这家企业感情非常深厚，现在事情搞成这样，估计在要在厂里一直待到倒闭才离开。
两人正说着，门被“啪”的一声推开。
只见老姚急匆匆的走进来。
“老姚，坐！”王元叼着烟道。
“坐？坐什么坐？”老姚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惊喜，“咱们羊毛衫开始出货了！”
“出货？”王元纳闷，这有什么好惊喜的，哪怕是今天形势在差，他们的羊毛衫每年也能卖出几十上百万件。
“我是来申请提高产量的!”
“提高产量？卖给谁？”王元道。
“销售部刚才已经打来电话，现在全国各地的大型商超和其他商家，咱们羊毛衫出货量最好，不仅新货卖的差不多了，原来积压的也快买光了！”
“基本是只要上架就有人买，咱们还不得加紧生产！”
王元“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激动的手里的烟都掉了。
“真的？”
“真的……”老姚跟王元一样激动，眼里泪花都快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