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上衣几下除了,只剩条长裤,然后便赤着上身去井旁取水。
待他拎着两只大桶进来,将水一股脑倒进浴桶里,我便端过热水,一边往浴桶里舀,一边拿手试着水温。等水温试得合适了,他也已拿着干净衣物和布巾,在一旁站着了。
我见他一直看着我,料想他心中有事,便这样问他。
他默了片刻,却只摇头,道:“无事。”
他既这样说,我也不好强问,便将还剩了些热水的木盆放在一旁的架子上,又出去继续鼓捣绿豆汤。
过了一会儿,我听他声响,应是沐浴完了,便端了已放凉的汤进去,将汤碗和食篮子搁在一块。
他虽穿着衫子,却似乎仍是嫌热,将襟口敞着,露着胸口结实的肌理。
他坐在桌旁,慢条斯理喝了两口汤,也不看我,却低低开口道:“我一直未问你……”
我望着他,等他继续开口。
“你既有那处……可会,可会怀上身子?”
我愣了愣,才想过来他是何意。
这些日子,他虽日日肏我,每次也都将阴茎狠狠插在我肉腔里射精,但他只是凡人身躯,那些精液在我肚子里,不多久便叫我身子都吸收了去,供我行走呼吸,倒从未叫我孕过果子。
难怪他有此疑惑。
“不会的。我本就是,就是异类……是怀不上身子的,你莫要担心。”我立刻向他坦诚。
他却脸上泛了红,嘴里嗤到:“谁担心了,我早猜到你不能怀身子,不过确认下罢了。”
他说过话,脸上却更红,接着只捧着碗喝汤,从头到尾也未看我半眼。
折思谟与我相处时,时常显出些别扭。我有时仔细去想,也总想不通畅。
或许他仍是介意我这男女皆具的身子……他刚开始肏我时,连面也不愿见我,只叫我跪趴着,也不许我出声。他在我身后将阴茎狠狠往我身子里入,手却只捉住我腰侧,从不去碰我胸乳。
不知多久以后,一次我跪在他腿间为他含弄阴茎时,他才突然伸了手探到我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