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千媱秀眉轻蹙,不知为何,她觉得哪里很违和。这群太蜀境的人,好像长得和想象中不太一样……
殿中央,为首汉子一把掀开黑布。
只见笼中并非猛兽,卧着的是一人。绿衣金冠、腰别玉笛。
正是不见的钟不意!
和预想不同,众人皆是一愣。
葛叔几乎跳起来:“少爷!”他急忙指挥钟家家仆上前打开笼子,一边强忍怒气道:“我不知有何误会,你们太蜀境最好给我们钟家一个解释!”
其余赴宴之人有的不认识钟不意,还不知出了什么状况,一头雾水。上官无心娥眉轻蹙,眼神示意身边的靳扶州,他抱拳点头,匆匆走下台阶而来。
这边,面对指责的为首汉子负手身后,表情竟是一变未变,有些麻木。
他身后几人也是如此,就像……被操纵的傀儡!
云千媱猛然站起,一拍桌面:“先别开笼子!”
然而,她的提醒还是晚了一些。钟不意被扶出笼子后,赫然睁眼,眼眶中漆黑一片,不见眼白。
密密麻麻的黑色小虫自他袖中飞出。
几个离他最近的家仆被黑虫蛰咬,立刻抽搐倒地,不过一瞬的功夫,皮肤骤然干瘪,而那黑虫吸了血,体积膨胀几倍,威力更甚,朝着其余人嗡嗡而去。
众人反应过来,纷纷结印抵挡。
“怎么回事?!”“这虫子恶心死了!”“小心点!不能被它蜇到!”“……”殿内登时一片混乱。
在场都是玄门中人,抵御力还是有的,只是黑虫数量众多,且产卵孵化速度极快,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这时,有人大声提醒道:“这是母子蛊,众多的子蛊皆由母蛊产生,只要找到母蛊,一切可破!”
见识多、镇定的人已思索过来,立即去寻太蜀境的几人。可那几人居然趁乱不见了。一时如失了头绪的苍蝇。
好在不一会儿,靳扶州提剑跨入殿,手里拎着几具木偶,“原来是冒充太蜀境的傀儡人,可我找过了,母蛊不在他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