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柳氏最后的希望破灭,低低的应了一声。
想着小叔子裴仲雍远在西北帮不上忙,再也找不到能帮忙的人脉,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与柳氏一样,祠堂内的妇人们嗓子都快哭哑了。
“老祖宗啊,周围乡亲都去裴太庙祭拜,很多都灵验了,您怎么不帮自家人呢?”
“就是,听说求财求子,保平安的都应验了。”
“儿孙们过年过节没少祭拜您啊!”
裴朝歌嘴角抽搐,裴太庙不会是祭祀她的吧?
没想到过了80年,乡亲们还想着她。
求财求子,保平安,她有啥时候这么能耐了,自己怎么不知道?
“好了,别哭了!”
裴朝歌起身,面向众人,朗声道:“裴家是犯法了,但事情还没到无可挽回的地步。”
“我们在这哭喊于事无补。”
“我……嗯……老祖宗十几岁领兵打仗,击退敌人,守护一方安宁。”
“此后经商、参战,将裴家发展壮大,一生经历无数坎坷、危机。”
“裴家的女子与其余世家女不同,向来刚强坚韧。”
“我们的兄长、丈夫、儿子,还在狱中,需要我们去解救。”
“我相信,我们定能找到办法。”
她神色严肃,眼神坚毅,清亮的声音莫名让人信服、安心。
众女眷慢慢停止了哭泣,怔怔地看着裴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