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李元英已是十四五岁的豆蔻少女,她在“女闾”机构伙食尚可,因而发育良好,身材丰满高挑自不必说,胸前那一对峰峦仿佛充了气一般迅速膨胀。自十三岁正式接客以来,她所接待的“恩客”足有好几百号人,经过各种各样男人的滋润,她的身材愈发前凸后翘,完全可以媲美十八九妙龄少妇。

    清秀又不失妩媚动人,丰满又妖娆,再加上那张五官精致的成熟脸蛋,让吴国太子终累一见到她顿时眼前一亮。当时,终累刚刚大婚不久,而姒瑾一直对他不假辞色,他也是一个处于年少躁动时期的青年,有着最原始的冲动和需求,这个别具成熟风韵的女子恰恰与他的太子妃姒瑾有着五、六分相似,就这样李元英迅速进入了他的视线。

    李元英这两年也见识了各种形形色色的男人,对于他们的心态也能了解个大概,看人的眼光更是十分毒辣老到。她一眼就看出了眼前的贵公子身份非同一般,年少多金、长相俊秀,正是她梦寐以求的“金龟婿”、“靠山”,她内心忍不住激动地欢呼,并发誓要牢牢抓住他。

    那一晚,终累想着与姒瑾那点糟心事,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忍不住借酒浇愁喝得醉醺醺,而那边的李元英见此更是心花怒放:这就是苍天垂怜,给了她这么好的一个机会。

    她假装过去给终累筛酒,看他摇摇晃晃似要跌倒,便“好心”扶住他,实则趁机将软绵绵、香喷喷的成熟娇躯紧贴在他身上,终累直感觉一股如兰似麝的幽香钻入他的鼻孔,令他浑身燥热难耐,欲火焚身。他急不可耐地拉住她就往一边的床榻上拽,于是,李元英半推半就地就和终累干起了没羞没臊的原始运动。……

    次日早晨,李元英如愿以偿地躺在男人宽广而胸肌发达的怀里,这具成熟、凸凹有致的胴体早已有不知多少男人享用过,她也不在乎再和谁多来一次,关键是怎么才能更大地创造、发挥出它的最大价值。

    不多久,终累醒过来,告诉她自己的真实身份乃是当今吴国太子,不过他刚讨得了太子妃,还和她长得有几分相似。终累的意思是既然两人有了那种关系,那么他也会给她一些必要的补偿,倘若不是太过分的要求,他可以调动一切手头资源替她办妥,但碍于李元英的卑贱出身,他们只能是那种见不得人的地下情关系。

    本来,李元英觉得能和本国太子搭上关系她已经很满足了,就算是“替代品”她也无所谓,她很清楚自己出身太过低贱。然而,当听到终累说她长得和太子妃(越国公主)姒瑾有几分相像时,顿时生出了不甘之心,脑子里一个偷梁换柱、取而代之的歹毒想法也就随之孕育而生了。

    千万不要小看了女人的嫉妒心,这就是一股源源不断的动力,后来的几个月,终累不断在姒瑾那边吃瘪,李元英便成了替代品。除了入军旅,便是三天两头来找她疯狂地探讨着人体的奥秘,也正是由于和太子终累的关系非比寻常,女闾的负责人为了巴结太子,不再让李元英伺候别的男人,她便成了太子终累的私有玩物,闲暇时间也变得越多,也愈发无拘无束起来。

    这一日,李元英闲来无事便一个人上街上溜达,准备买点胭脂水粉等女人用的化妆品。不经意间抬头一瞥,好巧不巧地看到了一张和她有几分相似、倾国倾城、雍容华贵的俏脸,李元英的心立即紧张得砰砰砰狂跳。那高贵女子正带着两个婢女在街巷上的衣服铺、胭脂水粉铺间流连,注意力根本不在她这边。

    “公主,那边的布匹吾看着不错,莫不如吾三人入内一观如何?”一名嘴角有着一颗美人痣的婢女微笑着提议道。

    “嗯,此亦无不可!”那长得与她颇有几分相似的女子淡然道。

    此刻,李元英的内心却是在进行着一番激烈地天人交战。她激动,这气质高贵的女人必是吴国太子妃姒瑾无疑了,这点可以从她身边婢女对其的称呼便可以确认。自打从终累的口里知晓有这么一号人物以后,她仿佛魔怔了一般,对那名女子的一切都格外关注,因而她知道姒瑾除吴国太子妃以外,另外一重身份便是越国公主。

    李元英自小跟着她从军的阿爸李五根习得一些粗浅拳脚功夫,这也是她后来能入选十天干杀手组织的原因之一,但这一点粗浅拳脚功夫显然是远远不够看的,况且,当下街巷人流众多,虽然她很想立刻出手干掉姒瑾,但没有一招致命的把握,不光不能成事,还得把自己搭进去,这就得不偿失了,于是她隐忍着内心强烈的冲动悄悄退去。

    回去的路上,她越想越是妒火中烧,那个和自己长得五六分相似的女子除了出身比她好便无可取之处了。她年纪比自己大,身材没自已好,胸部没自己饱满,气质没自已妩媚动人,仗着命好嫁给了太子终累却不晓得珍惜,这上天竟是如此不公。

    渐渐地,她也是真爱上了终累,这大概算日久生情吧,终累成婚半年借着醉酒强上姒瑾,这里面就有她的一份功劳。

    一次,终累依旧如往常一般郁郁寡欢地到李元英住处喝得烂醉如泥,又借着酒劲絮絮叨叨地给她讲起自己和姒瑾之间的那些事。这几个月以来,她从他嘴里听得最多的便是姒瑾这两个字,这说明在太子终累的心里,姒瑾确实有着其他女子所无法比拟的地位,这令她心里异常恼火,便想着怂恿终累强行得到姒瑾的身子。

    “太子其实大可不必如此忧愁,女人的心思嘛,奴家身为女人还是知晓的。汝便是太过善待之才致使其得寸进尺,奴家倒是认为太子当强硬一些,将其当作奴家一般对待即可,女人皆是含蓄矜持者,若太子主动出击,使用一些粗暴手段,令其知晓太子阳刚男子的一面,便可使其沉浸在太子男子魅力中而不可自拔也!”李元英魅惑地引诱着终累道。……

    当晚,终累与李元英又免不得一番颠鸾倒凤,随后便回太子宫向姒瑾展示粗暴狂野的男子魅力去了,自此以后,姒瑾的恶梦就开始了,且是愈演愈烈,令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怜的姒瑾并不知晓有一条处心积虑地“毒蛇”正对她吐着信子,随时可将她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