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身窄细,肤色细白。

    许净洲跟他对视,懵懂纯然的眸光跟他此时动作截然相反。

    他抓住魏准的手伸进自己裤腰里,缓慢往后处挪。动作直接意图明显,丝毫不给这些羞耻加半点遮蔽布。

    男人近在咫尺的呼吸灼热急促,

    许净洲迎着对方恨不得食他入髓的视线,坦然道:“我跟姜导说,就算我爬床也不是谁的床都爬,我挑人的。”

    魏准嗓音沙哑:“你什么意思?”

    对方凑过来咬他耳尖,用讲秘密的语气小声告诉他:“我只爬哥哥的床。”

    许净洲这次倒是很听话。

    从头到尾没出声,就黏在他身上,手臂轻轻勾着他脖颈,在他一次比一次的狠劲当中闷住哭腔,无比温顺。

    像是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魏准盯着他的脸,时不时会陷入他的眼底,其间清澈干净的光格外灼人,灼人到他立即就能意识到这是假的。

    “闭眼。”他哑声命令。

    许净洲眨了下眼,做出今晚唯一一件忤逆他的事:

    “就不。”

    他不出声,一出声就这么气人,魏准直接被气笑了,毫不怜惜的使劲掐他的腰,把人掐得哭出声,后脊骨一阵轻抖。

    他松开手,又捏着身前人的下巴,强迫他抬头。

    许净洲抿住唇角,委屈得不行。

    魏准折腾得他几乎发不出声,又刁难似的吩咐:“叫我名字。”

    许净洲开口:“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