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

    可能是他自己懈怠,又或许是这小野猫得寸进尺,借他分神的功夫黏在他身上不肯下来,抓出好几道痕迹。

    期间几次轻哼,呼吸羽毛似的又轻又急。

    “冒充我的助理去骗人?”

    魏准想起这事,找借口一般借机折磨他,恐吓:“你完了,许净洲。”

    这一下大抵弄得很疼。

    但这人也是真的很困,再疼再难受也耐不住困意,就这么窝在他身子底下睡着了。眼睫毛轻抖,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他的话。

    许净洲做完一个很短的梦:

    从学校到他的公司,坐地铁要两小时。

    他从始发站起就闷声不吭盯着窗外。那段时间经常下雨,整个城市都被笼罩在潮湿气息里,让人轻松不起来。

    “终点站:松雪站,到了。”

    他猛地激灵,第一时间从座位上站起来,兴致冲冲等在下车口。

    地铁缓慢停下,

    车门打开。

    就守在地铁口的人冲他张开双臂,“小洲。”

    梦里的自己飞似的扑进那人怀里,嗅到对方大衣上明显不过的潮气。

    男人狠揉他的头,笑着问:“你藏了什么好东西?”

    他闻声抬头,脸有些热,迅速从包侧抽出一小束蓝风铃,递过去。

    对方伸手要接那束蓝风铃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