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还钱的，那就相当于是她借钱买的房子。
虽然算起来她还是欠了祁盛的人情，可好歹没有‘送’一栋别墅的人情大。
一时间，偌大办公室内的气氛有些尴尬。
而祁盛也不知是意识到自己的操作有些坑人还是别的，居然罕见的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
当然，以他的面瘫重症程度，要是不仔细观察的话绝对是发现不了的。
尴尬诡异的气氛一直维持到双方签完合同。
“祁先生，合作愉快。”
牧以夏率先打破尴尬诡异的气氛，起身对祁盛伸出了右手。
“合作愉快。”
两人礼貌性的握了握手，随即祁盛提议道，“快到十二点了，牧小姐不如一起吃个午饭？”
默默当透明人的程康神色古怪的看了他家老板一眼。
所以说，他家老板对牧小姐到底是有意思还是没意思？
牧以夏想了想，最终还是拒绝了。
她的果场已经有好几天没有打理过了，虽然几天不打理不会有什么问题，更不会影响水果的功效，可她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且她可没有忘记，晋城那些大人物纷纷站出来帮她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能让她赶紧回晋城，给他们下的单子发货。
“她为什么会拒绝？”
透过落地窗，看着牧以夏所坐的出租车绝尘而去，祁盛眉头微微蹙起，语气中似乎还隐隐带着几分疑惑。
正打算出去的程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