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统子,我完了。”

    他在写水灯的时候,就把系统屏蔽了。

    系统问道:“怎么了?”

    韩悯拍拍心口:“我心律不齐,我病了。”

    系统没有说话,反手甩给他一堆医疗文献。

    老宅门外,傅询看着他跑回家里。良久,才吩咐侍从回宫。

    得亏韩悯溜得快,否则傅询一定忍不住当着明里暗里、那些侍从暗卫的面亲他。

    把他亲哭。

    不过韩悯一走,还留了一个难题给他。

    傅询靠在马车里,抬手摸了摸左边眉毛。

    他不想洗脸了。

    这日韩悯洗漱之后,早早地就上床睡觉了。

    他抱着长剑躺在榻上,拇指不自觉摩挲着剑柄处的刻字。

    系统跟他说话,他也没听见,出神出得认真,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一夜无梦,再睁开眼睛,就是小剂子过来喊他起床。

    韩悯眨了眨眼睛,随后反应过来,抱着剑坐起来。

    他今天束冠。

    韩悯将长剑挂起来,洗漱完毕,穿戴整齐,就走出房间。

    一家人一同用早饭,韩爷爷与杨公公今日格外有精神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