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大胆地提出一个折中的法子:“如果陛下还信得过我的骑术的话,不如陛下和我同乘一骑?”

    傅询忍住笑意和立即答应的冲动,淡淡地应了一声:“也好。”

    他答应了,韩悯便伸手摸摸黑色的骏马鬃毛。而后翻身上马,握紧缰绳,勒马后退两步,在傅询面前停稳,朝他伸出手。

    如此同乘一骑,傅询就不用握着缰绳。

    真是个不错的办法。

    就是韩悯被他搂着腰的时候,有点后悔。

    他以为自己算是代驾。

    但是现在被傅询搂着,怪痒的。腰上怪痒的,傅询的呼吸打在耳边与脖子上,也怪痒的。

    他如今将头发都束起来,白皙的脖颈都露给傅询,傅询一垂眸就能看见。

    到处都怪痒的。

    韩悯定下心神:“陛下要去哪里?”

    “进宫。”

    或许是来时吹了冷风,傅询的嗓音微哑。说话声音也是那样钻进他的耳朵里,韩悯不自在极了。

    他松了松缰绳,马匹慢慢地往前走。

    他自己不舒服,也不敢太快。

    “陛下,离我远一点。”

    “会摔下去的。”

    韩悯歪了歪脑袋,躲开他说话时扑过来的气息:“就是别凑在我耳朵旁边说话。”

    傅询却道:“但是我怕你听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