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他只注意到这句话,反驳的也就是这句话:“我们宋国使臣,怎么可能将自家公主置于这样危险的境地?”
这回不等韩悯说话,其他臣子就把这话挡了回去。
“王爷这是什么话?我们齐国臣子,也断不会让圣上置于险境。”
“再者如今情势紧急,公主身体安康才是最要紧的,王爷还是快去照看公主罢。”
“小韩大人,那边已经整理出来了,你扶圣上过去坐着吧。”
韩悯扶着傅询离开。
几个臣子也将广宁王说退了。
“此事事关圣上,乃是行刺,我们调查清楚之后,一定给王爷和公主一个说法。”
“此时争论,白费口舌,并无益处,不如先将公主照顾好。”
荣宁公主也冷声道:“兄长还是过来吧。”她吩咐柳毓:“我方才看马球场里有姑娘在,你请她们来,扶我一把,改日我再谢她们。”
柳毓应了,请来几个要好的姑娘家,几个人小心翼翼地将荣宁公主扶上铺得软和的椅子上,再由侍从将她抬进棚子里。
原本就近腾出了两个地方,但是荣宁公主指了指傅询与韩悯那边,她要过那边去坐着。
侍从们拗不过她,只好把她抬过去。
太医都在宫里,马球场又在城外,一来一回恐怕也没有这么快。
临时休息的棚子里,韩悯才帮傅询将手上的伤口简单包扎好,一转头就看见荣宁公主僵硬地躺在软椅上。
见他看过来,荣宁公主哇的一声就哭了。
韩悯被她吓了一跳:“公、公主怎么了?”
荣宁公主哭得很大声,话也说不完整:“疼……好疼……”
韩悯只好示意柳毓给她擦擦脸,一面安慰她:“没事了,太医马上就来了,公主再忍忍,心绪起伏只会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