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悯干笑两声:“不客气。”

    傅询看着不高兴,拿起倒扣的茶盏,又在案上砸了一下。

    “你给我过来,你在这里做什么?”

    理由不是很正当,韩悯也不敢大声回话:“过来听曲。”

    “你一个人?”

    “那倒不是,还有琢石、辨章他们。”

    事情也不谈了,傅询豁然起身,拉着他的手就往外走。

    房里云公子站在原地,悦王爷无奈地笑了笑:“你何苦招惹他二人?”

    他道:“我好好的一个云公子,就因为韩公子多看了我两眼,喜欢我,被弄个代号叫做棉花。换了王爷,王爷乐意?”

    “陛下一向朝堂得意,这次还得多谢我把韩公子往他那儿推一把呢。韩公子方才可不是恼了?不过不知道怎么的,他就是凶不起来。”

    傅让一脸疑惑:“小王叔,你们在说什么?”

    悦王爷爱怜地摸了摸他的脑袋:“你一向开蒙晚,不着急。”

    韩悯被傅询拽着往前,一路气势汹汹,抱着乐器的公子们都避着他们走。

    傅询问:“第几次来?”

    “才第一次。”

    “除了温言、楚钰,还有谁?”

    “还有柳师兄和谢山石。”

    “除了弹棉花的,还有谁?”

    “还有一位弹琵琶的,一位弹月琴的公子,不过没待多久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