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询推了他一把:“再不走天都亮了,我送你回去,这匹马也不让旁人骑,还得我把它带回来。”

    如同来时一般回去,韩悯握着缰绳,小心翼翼地驱马向前。

    走了一段路,傅询握着他的腰,又偏过头去,吹了一声口哨。

    马匹再次接收到信息,撒开蹄子往前狂奔。

    韩悯已经经历过一次,再来一次,还是被吓了一跳,喊了一声。

    但是这回没往傅询怀里躲,他直接死死地抱住了马脖子。

    马匹察觉到他好像有些害怕,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违背傅询的意愿,放慢速度。

    韩悯松了口气,摸摸它的脑袋:“吓死人了。”

    “诡计”没有得逞,傅询不是很高兴,反手拍了一下马屁股,催它快跑起来。

    这回被韩悯发现了,他抱着马脖子,也不管它听不听得懂人话,连声道:“别跑,别跑。”

    马匹安定下来,稳稳当当地向前。

    韩悯回头,质问傅询:“陛下,你刚刚拍它了是吧?”

    傅询面不改色,反倒问他:“什么?”

    “我发现了。你的手原本搭在我的腰上,然后你就把手收回去了,我知道你拍它了。”

    “什么?”

    “我就知道,来的时候你是不是也拍它了?”

    “没有。”

    这个确实没有,来的时候傅询吹的口哨。

    他神色正经,看不出破绽,韩悯将信将疑地收回目光,拍拍马头:“乖宝贝,你别听他的,慢慢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