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家里打了电话,几个长辈过来,带他们去警局做了备案,然后一起回家。
两个人带着温言打了一整天的游戏,晚上一起吃饭。
结果傅询洗漱回来,就看见温言靠在韩悯怀里哭。他自然知道情有可原,但就是,有那么一点儿不高兴。
韩悯见他进来,朝他“嘘”了一声。
傅询也在他身边坐下。
过了一会儿,温言哭好了,从韩悯怀里坐起来,接过纸巾,擦了擦通红的眼睛。
“你去洗漱吧,睡一觉就没事了。”
“嗯。”
从警局出来的时候,傅爷爷不知道给谁打了个电话,结果就来了一个车队,把他们接走了。
路上傅询忽然说,温言要过来住几天,得买点东西。于是车队又拐去商场。
这时温言抱着全新的衣服出去,傅询却从自己的衣柜里挑了两件旧睡衣,丢给韩悯。一时间没控制好力度,衣服直接盖在他头上了。
“你穿我的。”
“我不。”韩悯把东西从头上拿下来,“温言买了两套,我跟他说一声,他肯定分我……”
傅询理直气壮:“你就得穿我的。”
门慢慢地被推开,温言道:“我忘记拿东西了。”
我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
再过几日就是报道的日子,韩悯踮着脚,站在人群外边,想要看清楚公告栏。
傅询按着他的肩,把他按下去:“二班。”
“噢,那温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