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不是私会,你哥知道我在这里。”

    韩悯表情呆滞,傅询揉了揉他的脸:“你睡傻了。”

    他下榻穿鞋,穿好衣裳,过去给韩识开门:“刚刚醒了。”

    “好,辛苦陛下了,我去看看他。”

    韩悯重新躲回被子里,没敢说话,也没敢动弹,直到韩识走到他眼前,往下扯了扯他的被子。

    他干笑两声:“哥,哥哥,你来啦。”

    韩识皱眉:“你睡傻了?”

    “没……没有啊。”

    “洗漱一下,吃点东西,然后让梁老太医过来诊脉。”

    这时已经是第三天的清晨了,韩悯睡了足足两天。他一醒,韩家人就都来了。

    傅询穿好衣裳,后来卫归来了,宫人进来向他通报。他看了一眼韩悯,韩悯正被家里人围着,小口小口地喝粥,见他无碍,傅询便退出去了。

    将离开时,看见书案上还放着一叠书稿。

    是那时韩礼拿出来,要告状的,后来就一直放在那里,也没有人动它。

    傅询再往里看了一眼,把书稿放回原处了。

    先让韩悯把病养好,日后才好算账。

    这两日他都在韩府,紧急的奏章也搬来韩府处置。

    有急事要禀报,也要到韩府来。

    卫归就在院子里等他,见他出来,便抱了个拳。

    “禀陛下,水牢那边,韩礼招供了一些东西,事情有些复杂,底下人不敢轻易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