悯靠在他怀里:“还……还行,其实圣上已经对我很好了,他……”

    一声重重的咳嗽声,打断了他的话。

    楚钰给温言使了个眼色。

    心软的太快了。

    温言反应过来,推开他,按住他的肩,继续问:“死罪可免,我再问你,为什么写我和琢石?”

    “你的是在桐州就开始写的,我觉得……你和圣上……”

    十来年的君臣搭档,很是般配。

    没敢把这话说出口,韩悯只小声解释道:“你是他手下头一号文人,我看着挺……就一时兴起,写了第一本,后来发现这个题目写的人不多,就……”

    他越说下去,声音越小,最后又一脑袋扎进温言怀里了。

    温言向来嘴硬心软,此时也差不多消了气,摸摸他的头发。

    而楚钰却扳着他的肩,把他拉过来:“那我呢?我又不是什么头号文人,我招你惹你了?”

    “琢石,你闲时唱戏,应该比辨章更懂得这些。”韩悯真诚地看着他的眼睛,“你不觉得,风流俊俏探花郎和生杀决断的皇帝,很配吗?”

    楚钰怒道:“配个头!”

    有人小声附和:“我也觉得不配。”

    后面那句话是谢岩说的。

    楚钰这才想起他还在这里,回头道:“没你的事了,你可以走了。”

    谢岩走到门前,学韩悯方才的模样,拨了拨门锁:“琢石,门锁了,走不了了。”

    楚钰皱眉,没好气道:“你几岁,悯悯几岁?他还没束冠,你自己摸摸你鬓角的少年白,你学他?”

    谢岩一噎,韩悯也没告诉他,撒娇还要看岁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