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韩悯行了礼,要送走马车,再回府里,却不料马车也不动。

    傅询又道:“你先进去。”

    “好。”

    于是韩悯从偏门回了柳府,傅询看着他进去了,才吩咐驾车。

    明日一早就要启程,韩悯洗漱之后,就吹了灯,抱着长剑,躺到榻上。

    忽然想起傅询之前问他,想不想换一个东西抱。

    难不成他想要把这柄剑拿回去?还是要换一个东西送他?

    还是暗示他,不要把这件事情说出去,省得有损颜面?

    韩悯不明白,将这个问题抛到脑后,调整了一下姿势,很快就睡着了。

    难得的一夜好梦。

    翌日一早,小剂子就敲门把他喊醒,端来热水与早饭。

    “公子昨晚睡得可好?没熬夜吧?今日一早就要走呢。”

    隔着帐子,韩悯坐起来,伸了个懒腰,又打了个哈欠。

    “没熬夜,我昨晚很早就睡下了,现在精神特别好。”

    他掀开帐子下床,甩了甩胳膊。

    洗漱完毕,还在吃早饭,柳停就来了。

    “悯悯,你可好了?”

    韩悯将蟹黄包两三口塞进嘴里,用帕子一抹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