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悯只来得及朝他们使劲摇头——

    我不是妖妃,我真不是!

    楚钰向他回了个坚定的眼神——

    我都知道,不用担心,我不误会。

    然后韩悯就被傅询带走了。

    楚钰看他离开之后,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方帕子,按了按眼角,抹去并不存在的眼泪。

    江涣斜了他一眼:“你做什么?”

    楚钰道:“这小文人也太惨了。”

    江涣撇了撇嘴:“你去年才来,不知道其中内情。”

    “什么?”

    “圣上与他打架打到大,他们私下关系不好,圣上喜欢欺负他。”

    楚钰分明有些怀疑。

    江涣白了他一眼:“你问信王,小时候带他们去玩儿,根本不敢把他们两个放在一块儿,怕他们一转眼就打起来。”

    一直没有说话的李恕想了想:“是,他们两个,经常打架。大约是因为圣上做了皇帝,悯哥儿如今不太敢了。”

    楚钰还是不大相信:“这叫欺负?就这就这?”

    到了宫门前,马车都等在外边,江涣朝一辆挂着描有“柳”字的灯笼的马车走去,他掀开帘子,坐进马车。

    马车辚辚地驶过石砖铺陈的长街,深夜月色微明。

    回到福宁宫时,派去找温言的卫环也回来了。

    他回禀:“陛下,温大人找到了。傅筌傍晚就把人给绑了,手下文人针对温大人手里那封折子,写了应对的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