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悯皱眉:“那不能吧?我凭什么?”

    温言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你不知道?”

    韩悯呆呆的:“啊?我应该知道什么吗?”

    温言皱眉,看他的眼神有点儿探究。

    韩悯被他看得有些奇怪,悄悄问系统:“统啊,他这是什么意思?”

    系统思考了一会儿:“可能是说你和定王的君臣之情很深吧。”

    韩悯点点头,低头吃饭:“原来是这样。”

    韩悯在柳州逗留了两日,把自己带来的粮食与药材交接给傅询,又与温言把折子改好定下,便要告辞。

    这日夜里,韩悯坐在驿站走廊阑干上看雪。

    傅询外出办事回来,便看见一片白茫茫里,粗布麻衣的文人靠着廊柱坐着,身上披的大氅,兜帽都跑脱了。

    他伸出手,指上染着黑色的墨迹。

    转眼时看见傅询,韩悯便从阑干那边翻出来,扯了扯衣裳,走进雪里。

    傅询道:“你在做什么?”

    韩悯道:“在等你啊。”

    傅询没来得及再问,便听韩悯道:“我明天一早就回桐州,来同王爷告个别。”

    闻言,傅询眸色一暗:“嗯,明日本王送你。”

    韩悯摆手:“不用不用,我就是过来道个别。还有一件事——”

    他从袖中拿出三张银票,还有一张地契。

    “这个还给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