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紧。”

    韩悯抿了一口茶水,皱了皱眉。

    冷茶。

    他真是一点都不讲究。

    他二人才认识,也没有什么话可说。

    瞎扯了一阵子,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漫无边际。

    日头偏斜时,一个小沙弥从外边推门进来,向韩悯行礼:“韩施主,柳学官家这就要回去了,让我来喊施主一声。”

    韩悯应了,临走时,对谢岩说:“那我这就走了。”

    谢岩想了想,起身送他出门。

    系统悄悄说:“真难得啊。”

    建国寺门外,柳家的马车已经预备好了,柳停牵着两匹马站在马车边,看见韩悯来,朝他抬手示意。

    韩悯回头对谢岩道:“你记得明日把修好的书稿拿给葛先生。”

    说完这话,他便朝柳停走去,从他手中接过缰绳,一踩脚蹬,翻身上马。

    柳停亦上了马,抬手时,马车行进。

    后边一辆马车里,柳毓倚在窗边,掀开帘子看了一眼,然后收回目光,继续出神。

    前边那辆马车,柳夫人拿着黄色的签纸,看了又看,显然有些着急上火。

    她担忧地看向婆婆:“娘,毓儿求姻缘,怎么会摇到‘一身清白在人间’?这又不是停哥儿求的。”

    柳老夫人缄口不言。

    次日一早,谢岩带着书稿去白石书局寻葛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