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纸吗?”阿笠博士也好奇地看着我,“为什么给你寄这个?”

    “我也不太清楚。”

    这是在暗示我的身份吗?

    因为我也姓绫小路。

    但如果对方真的知道我的身世,为什么要这么迂回?

    “要不要我帮你问新一?”

    阿笠博士的话一下来,我好奇地说道:“阿笠博士现在还联系得上工藤同学吗?听说毛利同学都很难联系上他呢?”

    阿笠博士当即慌了,咂舌说道:“我就是,嗯咳咳,就是试着联系一下。”

    我也没有太在意阿笠博士的表现,只是翻着报纸上的内容,便把信纸放在一边,进而研究着信纸。

    我在台灯下面研究了一会儿,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提取出信纸里面的指纹。报纸上若是没有印色的指纹,会比较难提取出来,而且存放了那么久的报纸,也不知道经过多少人的手,倒不如在信封上下手。

    “我回房间了。”

    我打算用了茚三酮的喷雾器后再用熨斗处理了一遍。

    然而结果是,白信封上什么都没有。而报纸上也是干干净净,只有一些细微的灰尘,找时间再去化学实验室里面试验一下吧。至于邮票,因为是政府来信,连邮票都免了,否则我倒觉得可以对着邮票下手。

    我不确定对方的用意,也不确定对方的想法。

    也许只是告知,也许是警示。现在就只能是静观其变。

    我把来信放进抽屉里面后,又重新开始翻开我最近痴迷的《福尔摩斯探案集》。

    我并不是对里面推理剧非常感兴趣,只是跟单纯地像模仿书中的华生,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侦探协助者和故事观察者。在故事中,华生用第一人称详细记录着每个故事的起承转合,并且使故事变得充满性。但到我身上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总会变成犯人视角,看到他们手法上的缺漏时,我总是得为他们捏一把汗。

    可是一旦我告诉他们可以提高的空间时,他们就不做了。

    难道是我这种做法,让他们感觉我过于高傲,使他们心生不悦,所以才故意对我说谢谢,讽刺我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