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发誓,下次观阅一定要认真翻词条,杜绝姐弟。

    周郁迦嘴里的“姐姐”,字正腔圆的,他听着反而不舒服。

    “不然咯。”陆以泽摊摊手,抬腿边往宿舍楼的方向走。

    周郁迦不紧不慢地跟上,他b陆以泽高点,不穿鞋保守估计达到一米八三,两人并肩,路边灯光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所以你姐是高三生?”周郁迦尽可量表现得像和普通朋友聊家常那样自然。

    没料到他会这样问,陆以泽顿了几秒,摇摇头:“不是啊,她和我们一样读高二,文科三班的。”

    陆以泽的话匣子一旦打开,想关都关不了。

    “你别看她现在长得白白净净,高高瘦瘦的,那都是吃药吃出来,打针打出来的,闻莱小时候身T不怎么好,一堆小毛病,去医院的次数b我回家的频率都高。”

    “应该是七岁吧?我记不太清了,那年她染上了很严重的肺炎,天天咳嗽发烧,躺在医院治了将近三个月,出院后人还没好利索,后遗症又来了,动不动嗜睡犯晕。

    “她妈和我爸就生了这一个nV儿,宝贝得很,为了她的健康着想,长辈们经过深思熟虑,决定让她休学一年,呆在镇上安心养病,然后学校就按照规定留了她一级。”

    他忽然轻轻地哀叹:“也不晓得怎么Ga0的,身T是养好了,长大以后胃口却越来越小了,一日三餐加起来的饭量都没她妈妈农村那边养的小hJ吃得多,更别提长r0U了。”

    陆以泽的语速时快时慢,该说的不该说的,有用无用的,全靠周郁迦自行提炼。

    随着脚步的渐行渐远,楼道里安装的声控灯一盏盏亮起,随后又一盏盏熄灭。

    周郁迦喃喃道:“怪不得抱起来这么轻。”

    他的低语,是那么坦然直白,生怕旁人听不到似的,陆以泽背过身,不再说话。

    安排给他们的房间在三楼最尽头的位置,越往里走,越像是经过一道黑暗且空旷的隧道,脚步踏出“咚咚咚”的回音,震人耳膜。

    陆以泽站定在自家寝室门口,举在半空的手,当着周郁迦的面,又缓缓放下来。

    周郁迦不解地看着他

    “你今年十七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