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几乎是什么都没有。
当悬着心躲在玄台乱世之下不敢动弹的空空,裹着方帕随着那些被蒙着面的弟子一同漂在哪儿,等那禁制打开取消后。
所看见的镜框足足让她愣了许久,那场面寡淡的让她半天都不敢相信。用鸟啼花落来形容都不足魏国。
这偌大一个神秘玄台结界之中原来只有一堵墙。
真的只是一堵墙而已。
没有绚丽的排场与撺掇的人头,也没有虎视眈眈的护卫。只是一个充满沧桑感的石墙。石墙的边缘已经残破不堪,那孤零零的墙上只是齐齐的挂着各类装裱精致的墨宝。
一些画着水天极目之处,一些是灰蒙蒙的远山一卷清,一些又是风骨峭峻的肖像,几乎每一幅画都别创一格。
而那些墨宝挂画之前站着五个身着素服的修士,看样子他们五位就是这几个玄台的玄台执事了。
想必他们是早早的就进了这禁制之中等待他们的到来。
看着被蒙面而来的弟子后。那些执事不露神色先让那带队而来的人先行离去后。便开始沉声静的对这些在场弟子叮嘱了一些话语。
内容几近提示各玄台之间可以切磋,切不可伤人。
听着这些执事的话语,空空默默揆情度理,不是说几乎没有任何宝物了么,难道这小小的内智比还有别的内情?
接下来便是普通的施法将这些各玄台甄选而出的优秀弟子推入了其中一副画卷之中。空空也顾不得多想,迅速腾云插在了这入画队伍的空隙之中。
她的时间有限,若过了那方帕的时效暴露在这些执事面前,那她必死无意,亏得好这写执事并不多语,只是寥寥数语。且所说的内容与从莫寒那里听来的并无多大差异。只是说多了些障碍,具体是什么障碍这些个执事也没说。
空空只知,只是那一瞬间。眼前亮白闪过,画面就数变了模样。
原本空旷干净的玄台变做了一处是汪洋之地,四周陆无屋,水无舟;亏得好进来之时她已经是腾云之姿,如若那些个人修是被投入进来,没有及时御剑的画,说不定早就掉入这冰冷澄江如练的蓝波之中了。
微调双眸,放眼望去此地竟是淡蓝色的水面,然是一副走伏无地。
虽然水清澈无比四海晏然,但无不透出一股凄凉寒意。只有视线尽头之地略微能感觉到有一丝黑意存在。
那黑色的会是陆地丘陵么?这空间到底有多大,那些弟子现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