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立刻做手术，我亲自操刀。不失误的话，手术做完就会醒过来了。”奶奶不紧不慢地说，然后看向孙女，“去把主治医生喊来。”
上官声晚：“好。”
秦子骞：“我跟你一起去。”
两人走后，顾心安疑惑问道：“那您让我做什么思想准备。”
“活不长了。”
奶奶的话说的风轻云淡。
顾心安的心，却又像是多了一块重重的石头，压在心底。
“主治医生说，也可能像正常人一样生老病死，只是忘记一切。也有种可能不是吗？”顾心安问。
“几乎没有。”老奶奶的回答很肯定，“那只是科学理论上的概率。”
顾心安：“那她还有多长时间？”
奶奶：“三年之内，随时。”
顾心安：“老人家，说话是要负责任的，你就单单靠看了几眼病历和ct就下定论，是不是太不谨慎了。”
“不瞒你说，这姑娘的父母还有你的父母，去年就找过我。”奶奶淡定极了，“当时我就觉得没救了，姑娘的病情我研究过，直到昨天声晚来找我的时候，我也没能找到治疗的方法。”
“现在所做的一切，包括接下来的手术，也只是能帮她稍微稍微遏制一下病情的恶化，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奶奶继续说，“像她这样复杂的脑科病例，人类历史上只出现过三个，她是第四个，前三个已经死了。现有的科技手段，还不足以能让她痊愈。”
顾心安：“……”
不时，主治医生进来了。
看见老奶奶的主治医生，一下就激动了起来。
这是他的偶像。
“这里是医院，不是追星的地方。”奶奶一脸冷静，递给他一张写满字的纸，“按照我上面写的，去准备手术，今天下午就动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