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菱小梨涡深陷,笑靥愈发明媚动人。
池砚听见身旁这些毛头小子吞咽口水的声音,暗骂一声:
出息!
恨不得狠狠摇晃这些年轻的毕业生们,醒醒,那可是申京恶霸!
夏菱起身,迈着袅娜的步伐停在翠花跟前。
干净锃亮的红色漆皮高跟鞋,与翠花破了无数个脚趾洞的布履形成鲜明对比。
高跟鞋停在半步远处,不再上前,中间划开一道无形的沟壑,仿佛对面是什么肮脏污秽之物,不想沾染分毫。
她接过阿冲递过来的白丝手套戴上,俯身下来,翘着兰花指顶住翠花的下巴,神情淡漠。
“说说看,我的七号当铺怎么你了。”
翠花抖得像个筛子,不敢与夏菱对视。
“嗯?”
尖锐的指甲隔着布料掐下一个凹印。
翠花结结巴巴,时不时瞟一下陶八。
“前儿个,我、我娘在这儿当了一只金镯子,老、老板非说是假货,贱了我娘好几大洋……”
夏菱扭头看向陶八:“镯子呢?拿出来现场鉴一下好了。”
陶八躬身,不卑不亢地报告着:
“这一周来,没有交易过任何金器,只有玉器和瓷器,这是账簿,全部记载,一件不落。”
他递过去一本账簿,夏菱翻看,确实没有。
“我的人当然没有问题,这点能力若没有我也不会让你待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