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你的翠花原来是‘草包’啊。”
夏菱绕着自己的小碎发,揶揄地看着池砚,嘴角的小翘几乎要和小梨涡融为一体。
烈火蹿高,直冲天花板,瞬间就将屋顶熏出焦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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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浪翻滚,豆大的汗珠顺着池砚的脸庞线条淌入领口之下,他神情恍惚:
“既然是稻草做成的人偶,那为什么还能——”
“还能活生生跑来碰瓷。”
耳边空气细腻微痒,本在火沟对面的夏菱不知何时已经贴在了他的身后。
池砚一个颤栗嗖地跳开,怒气冲冲瞪着这个精准截断他心中所想的罪魁祸首。
“夏堂主,请自重。”
“哦?”
娇俏婉转如莺啼,一个语气词愣是给她绕出朵花来。
“才说过呢,池警官莫不是年纪轻轻就痴呆了?”
夏菱抬起纤白的手,稍稍掩嘴,眉间微皱,表情相当无辜:
“本堂主的地盘,自然生的死的都归我,”她凑近池砚的下巴,仰起小脸,墨瞳清澈,“本堂主亲近亲近自家的东西怎么了,嗯?”
池砚撇头躲过凑上来的小脸,纵身一跃,跳进火坑。
夏菱立马将打碎花瓶,半人高的花瓶裂口流出巨大的水流,浇入洞穴,火龙瞬间熄灭。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洞底的这位草包翠花已经化为一堆灰烬。
池砚捻捻指尖的碎屑,粉尘稀稀粒粒晶亮闪烁,放置在鼻尖,一股树脂混杂着木胶的浓烈味道直冲鼻腔,不适的眩晕感席卷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