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长醉还握着梅漪凰的手,即便梅漪凰醒了,他也没打算松开。
“陛下又做噩梦了?”这人一点自己是死囚的自觉都没有,白术身为首席御医都跪了,他却不跪,反而拿起毛巾继续为梅漪凰擦汗,还笑盈盈的问,“需要罪臣为陛下调几样安神的香么?”
梅漪凰把自己的手从阮长醉手里抽了出来,然后阴恻恻的给了他一记眼刀:“你还知道自个儿是罪臣啊!”
手突然空了,阮长醉好不遗憾。
这就抽走了?他还没摸够……
看阮长醉还没下跪认罪的意思,梅漪凰直接上去一脚,把他踹跪了。
“说说吧。”渣男跪下以后,梅漪凰舒畅了,倦懒的斜倚到床榻上,眼尾冷清清的瞥了阮长醉一眼,“你一介死囚,怎么跑朕寝宫里了?”
阮长醉拱手,坦荡荡道:“回陛下,罪臣来救驾。”
“呵。”梅漪凰冷笑,“越狱就越狱,还救驾?朕太医院上百医修,用得
着你来救?”
跪在地上的太医院首席医师白术突然觉得自己脸好疼!
阮长醉忍着笑,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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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毛哄:“确实不需要,但罪臣心念陛下,得知陛下犯病后坐立难安,不亲自过来看一眼,实在放不下心。”
他抬眸看向梅漪凰,眸底是深切的关怀,仿佛真的把她捧在了心尖上,唯恐她出一点意外。
若是换做原身,一定会沉溺在他温柔的眼神里吧?
可梅漪凰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想赏他三十大板。
他当他是谁?
一介死囚,竟敢擅闯皇帝寝宫,还花言巧语说自己是来救驾的,真以为说几句漂亮话,她就会心软宽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