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好的。”副局长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今天辛苦你了，是我们的失误，让你走这么一趟，抱歉啊。”
“没关系。”郁桥摆了下手，“那些证据确实……你们怀疑我也正常。”
“好，那你慢走啊，代我向洛城问好。”
郁桥脸上的笑容一僵，“洛城？”
“对啊。”副局长笑呵呵地说：“就你们学生会长嘛，你应该知道吧。”
郁桥眼皮忍不住一跳，“啊…当然知道了。”
毕竟糊了他一脸脑浆，想忘记都难。
“嘿嘿，行，那代我问声好，最近都没怎么见他。”
郁桥皮笑肉不笑，“好的。”
离开公安局，郁桥打了辆车，去了建在城郊的一所精神病院。
刘婷姗周身的黑影已经全部散去，露出了她本来的模样，只不过因为还有一点心愿未了，她的样子还是有些吓人，七窍流着血，就跟恐怖电影里刻画的鬼一样。
郁桥没有说谎，刚才刘婷姗确实一直在警察局里，一直站在王亮身后。
正是因为亲眼见到了王宇轩被抓，王亮陈青被吓的精神失常，她才恢复到了现在这个模样。
现在去精神病院，也是刘婷姗的意思。
她想去见她妈妈。
到了医院，护士带着郁桥找到了刘婷姗的妈妈刘霜。
刘霜一个人坐在病房里，目光涣散的望着窗外，手里抱着一个布娃娃，一下一下地拍着布娃娃的后背。
等护士离开，郁桥上前，半跪在了刘霜跟前。
他实在不擅长应付这种场面，想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开门见山地说：“您在思念您的女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