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大开,舍友们回来了,见桌子上摞起半米高的餐盒,瞅着秋雅,“你点的?”
秋雅摇头,有气无力地爬到床上,蒙头大睡。
“你看见了吗?”一个舍友指了指秋雅,又指着衣服上污物的位置。
其余两个人猛烈的点头。
“秋雅,你……没事吧?”舍友问。
秋雅身体被掏空了,耳边嗡嗡的,听不到任何声音。
舍友帮秋雅把餐盒都扔了,路过床下都踮起脚尖,观察秋雅的状态,她用被子盖着脸,宛如一根木头。
第二天,秋雅跟着院田径队训练,自由加练时间,她像往常那样跟着一个关系不错的学长,绕田径场跑圈。
学长看出来她心情不好,就随手放了《wewillrobsp;you》,秋雅听着默默流泪,放慢脚步远远落在后面。
她跑的越来越吃力,呼吸急促,情绪愈发激动,突然蹲在地上放声大哭。
学长返回来站在她身边,“这首歌是不是情绪太激昂了?要不换一首?”
秋雅两腿发软,塌坐在塑胶跑道上,失声痛哭。
“你……”学长蹲下来,拍着她的背。
越来越多的队员跑过来,关切地围在秋雅身边。
秋雅微微抬头,双眼红肿看着地面,“没事,你们都走开,我没事。”
人群散开,学长劝慰秋雅,“没事,运动运动心情会好很多,你可是队里的长跑希望啊!”
“我不想跑了,我要回去。”秋雅支撑地面,颤抖着站起来。
“那你回去先休息,明天的训练能参加吗?”
“不知道。”秋雅扬起手臂拭泪,捡起草坪上的外套,向门口走去,留下独单的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