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寒一言不发,用着个你扯你继续扯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季越,盯到他背上拔凉拔凉的。
季越声音越发低了:“飙…飙车。”
说完后整个人缩起来,像是在等着教导主任批评挨训的小学生,喻寒不会因为这个放过他。
“飙车?”他呵了一声,“怎么不干脆说醉驾?怎么不放你去牢里坐坐?”
“没没没!你也知道我那辆被没收了。”季越抬起来头,一脸无辜道,“是我一兄弟飙车,我可没……”所谓兄弟即狐朋狗友。
“他人呢?”喻寒撇了撇嘴角。
“进ICU了。”季越小声道。
“长记性了没?”喻寒嫌弃地看着他。
季越往后一靠:“长了长了!喻哥你饶了我吧。”
喻寒这一顿给说舒坦了,再一看言南如再看着他发笑,摇着头在那不住地笑着。
喻寒刚才的气势瞬间烟消云散,这时病房里又进来了个人,进来就是一句:“小季?”
听腔调就知道是谁了,这声小季方正到有种老干部的味道,喻寒听到后再也不怀疑他俩的关系了。纯纯的师生,参见高中时候的班主任和让人头疼的校霸级差生。
简称无可救药又头疼不已。
季越一扫刚才被训的阴霾,灿烂一笑招呼着:“闻老师,我朋友来了!”
闻流川一看,哪用多想就把他们认了出来:“这个是喻寒吧,哦这个……”他看向言南如一愣:“言老师你怎么也在这里。”
“陪他来的。”言南如礼貌地笑笑,示意着身旁的喻寒,喻寒听言脸愈发红了,再瞥了眼傻笑的季越,胳膊肘捅了捅,他才消停了起来。
看上去有几分正常样。
“那麻烦闻老师了。”喻寒点头客气道。
闻流川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摇摇头:“没事。”他晃了晃手中的东西:“刚买的早点,吃吗?”喻寒忙摇摇头:“不用了,刚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