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这个朋友就是他吧?他心中还是有点泛酸。
隐隐约约地不对味。
喻寒调整了表情,试探地问道:“那个朋友漂亮吗?是不是你之前提的那个?”言南如第一反应是问起了:“哪个?”
喻寒没好气地补充道:“就是那个啊,围着红围巾的雪人小男孩。”他边说边做了个夸张的动作。他本以为言南如会含糊敷衍地带过去的,只是没想到他回回答的那么干脆:“是。”
只此一个字,再也没有其他的话。
殊不知他俩所定义认为的,不是一个朋友。
言南如口中的我有一个朋友,其实就是他自己。
“别告诉陈叔,好不好。”言南如突然说道,言语真挚地想寻求一个保证。喻寒本想拒绝的,但看到他的眼神莫名心软了。
他垂眼盯着热气消散的小笼包,动了动唇正要开口,没想到言南如送来了一枚小指。
上面戴着那枚灰黑色交织的银质尾戒。
喻寒心中微微一动,却没好气地问道:“干什么?”他突然很想亲吻这根小指,颀长漂亮。
那枚戒指,像极了头顶的王冠,他是他的王。
“拉勾。”言南如玩笑地开了口,看到喻寒抬起眼与他对视忍不住笑了出来。
小孩子的把戏,真是无聊,喻寒心想着,却伸出了手:“怎么来?”说着小指却微微勾上。
言南如回应着,小指一曲仔细地绕上,戴着的尾戒硌得人有些痒痒。
“跟我念——”
低沉的男人声音和干净的少年嗓音交织,念的却是好笑的小孩子间的赌咒:“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变了就是——”尾音上扬着,喻寒眉眼弯弯地接道:“猪。”
“对。”言南如没忍住刮刮他鼻子,看着喻寒的脸蹭一下就通红的,了然地眨了一只眼笑笑。
喻寒条件反射地躲开摸摸鼻子,求助地看到桌子上凉了不少的小笼包,忙戳戳他:“快吃,都凉了。”“好。”言南如复又拿起了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