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知道过上几天他就会再下回来,跟往常一样,这就是人类的劣根性吧。
卸掉后他才想起来局中收到季越的预约消息,诚邀自己来凑个五排,当快快乐乐玩瑶的工具人。
喻寒后悔了,这是多美好的时刻,转瞬即逝。
他打开微信,惆怅地手指敲动,发出句王者已卸,下次再约。
过了一会儿,季越来了一连串省略号。
喻寒放下手机,喝完剩下的冷得有些发酸的咖啡。等待着季越的下一条消息。
又过了一会儿,他才慢悠悠来了一句“你又卸”。
喻寒知道他肯定是已经开了把游戏,回了句“嗯,你先玩吧。”
这一句打开了季越的话匣子,正在输入中之后是长长的一段语音条,足足有二十多秒。
喻寒一脸嫌弃地点开,听到了噪杂的背景音和季越兴奋的声音,突然明了他这是在什么地方。
一定是酒吧,还是gay吧。
大致听完后,无非是絮絮叨叨重复的几句,说他在这里遇到了什么人喻哥你知道了一定很惊讶等我回来了再告诉你不说了他来了。
二十多秒就说了这,喻寒翻了个白眼,直接说明是谁怎么了不好吗。不过这也是季越的一贯作风,再按照他大惊小怪的样子,想也不是什么会让人惊讶的事。
不过在酒吧打游戏,这也太诡异了些。喻寒删删减减回了个“哦”,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别喝多了。”省的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医院或者大马路上,头昏脑胀动弹不得,用嘶哑的声音和能动的两根手指发语音让他来接。
这些以前都发生过,换在其他人身上还会匪夷所思,但若是季越这种脑回路清奇的,就见怪不怪了。所以喻寒对他的底线就是——别喝死了让他过来收尸就好。
季越不耐烦地回了句“知道了知道了”,然后再也没了音讯。喻寒摇摇头,这家伙一定是醉了,瞧他之前语音里说话跌三倒四的模样。
他随手玩了玩手机,心中升腾起莫名的烦躁和不安,于是干脆地丢在一旁。
“怎么了?”言南如突然问道,像是一直在注意这边的事。喻寒回过神来,他摇摇头:“没什么。刚在和朋友聊天。”
“哦。”言南如找起了话题,“游戏打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