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成荫敏锐地捕捉到了“还”字,藏起心中疑惑,面上微笑道:“怎么,我以前也在你们面前自言自语吗?”

    徐宁和另一个女生对视了一眼,迟疑道:“你忘了吗?以前宋仲林过分得很,到处说你神经病对着空气自言自语还发疯什么的。”

    许成荫愈发有种预感,以前的自己是不是也能看见阴物,在跟他们交流的时候被这个宋仲林撞见了。

    见许成荫若有所思的出神的样子,徐宁唤了一声:“许成荫?怎么了吗?”

    “没事。”许成荫回神道,“之前就是要高考了压力太大的缘故,当初我也没把这事放心上,忘性大,一时没想起来。”

    “我想也是,你这种学神肯定觉得压力大,我记得当时班主任不放心你,还问你要不要请假回家好好休息休息来着。不过还得注意身体,给自己压力太大对身体不好。”

    徐宁没说一句话,许成荫的心就下沉半分,因为他对徐宁所说的往事全都毫无印象。

    在他的记忆里,他的高中生活就是学习,除此之外社交上就是一直是现在的性子,虽然没有特别友好交心的朋友,但是说话客客气气,和所有人的关系都很友善,完全跟“不搭理人”沾不上边。

    更别提这么多这些莫须有的追求者,还有跟宋仲林的这些对方单方面的恩怨了。

    “我是怎么也想不到有朝一日居然能和许成荫这么聊天。”徐宁实话实说,“虽然你的长相可能不是变化最大的,但是性格绝对是变化最大的,我还是想问问,你真的没有孪生兄弟吗?”

    许成荫:“我是独生子女。”

    “许大神突然变得这么亲民,是不是遭遇了社会的毒打了?哎现在这个社会就这样,你以前牛逼那都没用,性格好才混得开。”

    宋仲林他又来了,不过这回没拿着酒杯,说完便推门出去,看样子只是单纯路过来膈应许成荫一句。

    徐宁嘟囔着:“这人还真挺欠的。”

    许成荫也懒得和他计较:“没事。”

    宋仲林离开包厢后则去了洗手间。

    一来上个厕所,二来他酒量不好,刚刚和赖兴华他们喝的那几杯已经让他觉得晕乎乎的,想出来洗把脸醒醒酒。

    洗手间此时空无一人,宋仲林放水时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人盯着他,与此同时身后还有奇怪的哼唧声。

    宋仲林赶紧结束战斗拉上拉链,猛地转身:“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