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他喉咙干涩，说出的话却虚弱无力。
“那你怎么会让你一次又一次这么对我？”林今雨抬高了语调，冷冷地看着他：“这么快就忘了自己做过的事？你把我当替身，在会议上背叛我，利用我为你的真爱报仇，一桩桩一件件，都让我大开眼界。”
“你又在这装什么深情？”林今雨看着他：“是又找到可以用得上我的地方吗？”
周政完全醒了酒，他浑身冰冷，听她用最平淡地语调说着最诛心的话，一动也不敢动。
“你不用心疼我，因为我这辈子最大的伤害全都是来自于你，离我远一点，比什么都强。”
“还有”，林今雨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了他，说了最狠的一句话：“你是我见过最恶心的人。”
周政这一次很轻易就松了手，还因为失力差点摔倒在地上，他扶着门框踉跄了几步才站稳了，他垂着头，脸色惨败，不敢抬头看林今雨，低低地重复道：“对不起。”
林今雨只觉得好笑，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怎么一个一个地都来给她道歉。
她不需要这些既廉价又毫无意义的对不起。
她嘴角扯起一抹讽刺的笑：“知道对不起我，就不要做对不起我的事。”
“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再一脸愧疚地说一句轻飘飘的道歉，只会让你显得虚伪和廉价。”
周政低着头，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像一只被刺破的气球，整个人都干瘪了下来。
他这副样子看起来落寞又可怜，林今雨的心却坚硬如铁。
她已经厌倦了他的反反复复。
“我永远不会原谅你。”她说：“你走吧。”
***
第二天早上，林今雨收拾妥当准备上班。
她今天需要去林氏开个会。
一走进公司，她就察觉落到她身上各式各样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