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先前有人在她的胸前不断地割肉,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好闺蜜,是在开头挖她的心脏那一幕。
叹气,这糟心的世界,她不愿过了。
“怎么,你费尽心思爬上朕的龙床,现在又哭又叫的,是觉得朕强迫你吗?”
下巴忽然传来一阵疼痛,柳菀被迫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张放大的俊脸,忽然朝她压了下来。
男人的呼吸急促,一双凤眸深沉幽黑,仿若看不到尽头的大海,沉甸甸的压力朝她扑面而来。
而她一双眼睛还在不停的掉眼泪,从对面男人的瞳孔里可以看到她惊慌失措,满眼泪痕的样子。
她的嘴巴特别干,手紧紧的拉住男人的龙袍,嘴里还无意识的叫人。
“万岁爷?”柳菀瞪大了眼睛,双手压紧男人的衣袍,张嘴问:“我还没有死吗?”
康熙差点气笑了:“不是你要上朕的龙床吗?胆大包天给朕下药,现在要死要活的,柳如山倒是养了个好女儿,呵,……,”
这一声呵就特别有魔幻意味了。
“对不起,”到底是自己爱慕近十年的男人,柳菀虽然娇气爱作,但下药到底不对。
柳菀思考着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才能避开这糟心的炮灰纸片人命运。
亦或者是,肆意一番,作天作地,也不妄她这十几年来一番爱慕心思,最后生生糟蹋了。
柳菀不动,一双好看的杏眼,却区别于以前的一腔爱慕心思,已经惹得男人将眼神打量她好几眼。
最后见她忽然伸手,扯了扯脖子上的珠子,好看的芙蓉面比牡丹开的还艳,然后扬起殷红如血的嘴唇,忽然朝他道:“我以为万岁爷要杀了我。”
不过一笑,一扬眉,眉目间的艳色压制不住,女人是极美的,这点康熙一直知道。
当然,这也是康熙今晚第三次听到她说‘我’。
不再像以往一样,都是‘奴婢’,一双眼底都是溢出眼眶的爱慕。
他知她爱慕心思,却不知,不过是一次侍寝,侍寝前后差别如此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