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程晖阳放开捏住她肩膀的手,赶紧道歉,面前的人不是严新月,只是一个背影长得像的人,他飞快地向其他地方看过去。
严新月手骤然一疼,吃惊地看向一旁紧紧抓住她的人。
程晖阳眼神像淬刀一样锋利,阴沉沉地看着她。
“你疯了?”严新月反应过来,立即挣扎。
“放手?让你再走一次?”程晖阳魔怔了似的,手上力度丝毫没有减轻。
严新月不明所以,她手被捏得发痛,气愤吼道:“你又在发什么神经?你想我去哪儿?”
程晖阳额头一层薄汗,胸口大力起伏,拉起她的手就往外走。
直到坐在车里,严新月才想通发生了什么,他以为她要走?她感到莫名其妙,“我来机场送人的,你不管你在想什么,你想多了,现在,我要下车,你立刻停车。”
程晖阳没理她,沉默地开着车。
右手车门已经关上,严新月拧了一把也拧不开,再者,她没有在公路上跳车的打算,也不打算抢方向盘。气了一阵,她认命地躺在了副驾驶上,看看程晖阳到底想要对她做些什么。
车一路开到了市中心,两人各自都没有话说。
程晖阳将车开进一个高级住宅小区,到停车场停好车之后,走到另一旁,拉开车门,将严新月请了出来。
附近都很陌生,不用怀疑,也知道程晖阳把她带到了哪里,大概是他的地盘。
“走吧。”
程晖阳回头,看向严新月,她站在原地没动,一双眼睛又大又清明,却盛满了讽刺,就那样直白地看着他,似乎看到他灵魂深处,程晖阳想伸手捂住那双眼睛。
今天不满足他的要求,严新月跟着他上了楼,进了房门。
这是程晖阳居住的地方,她的视线在里面逡巡了一阵,落在前方的沙发上。
沙发是米色的,宽厚巨大,看起来又软又舒服,严新月坐在上面,感受了一下。
程晖阳给她倒了一杯温水,放在茶几上,然后进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