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过假了呀。”

    “你那理由是真的?”

    严新月嘴硬道:“反应我没被发现就好了嘛,我会很小心的。”

    程晖阳见劝她不动,问她:“那邵威呢?”

    “什么?”

    “邵威也和你一样,这样想?”

    严新月像是分享什么令人高兴的秘密一样告诉他:“我和邵威,我们初中就这样干了,很少被发现的。”

    “你们逃课出去干什么?”

    严新月想了想,老实道:“那可多了,一时半会哪说得完啊……出去玩游戏,出去吃东西喝东西,到处跑,有时候会去看电影,不过初三之后我们就很少逃课了,学校看得很紧,不过现在离高考还早,我们还可以再玩玩。”

    程晖阳大开眼界,无话可说。

    严新月忽然间问他,“程晖阳,你是不是从来没有逃过课啊?”

    “没有。”

    “我就说嘛,果然,就是没逃过课才这么大惊小怪的,”严新月向他分享,像是说起什么令人骄傲的荣誉,“你不知道,我从小学就开始逃课了,有一次我发烧,老师让我在家休息了两天,我就知道了,生病可以不上课,后来我就装肚子疼,我妈来学校接我,带我去游乐场了,我当时肚子就不疼了,就被我妈发现了……”

    提到她妈,严新月不太开心,她想起,上个星期她和她妈打电话,话已经越来越少,因为她妈在国外有时差,每次她就熬夜打电话这边和她妈分享她的学习生活,一开始都很想念对方,后来随着时间空间的变化,大家都有了各种的生活,好像没有了什么交集,打电话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见严新月的情绪一下子低了下去,程晖阳想换个话题,吸引她的注意力,便道,“那也不能经常这样逃课,被逮到了不好。”

    严新月庆幸道:“运气好,上高中还没被逮到过。”

    程晖阳忽然伸手递给她一颗糖。

    “什么?”严新月看清手里的糖时,立刻剥开送进嘴里,问道,“这糖哪里来的?你随身带糖了?好甜,还有奶味。”

    “同桌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