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瑞成坐在董幼兰病床前,董幼兰身着病服,一脸虚弱。

    严新月不管董母,对病床上的董幼兰道:“董阿姨,我想当着大家的面,向你求证一件事。”

    她的声音中透露着殷殷的希望,“不是我推的你,我根本没有推你,是吧,阿姨。”

    董母恶狠狠地道:“你还在这里狡辩?”

    董幼兰向另一边转过了头,靠着枕头流泪。

    严新月心里“咚”地一声,如同坠入谷底,她明白,董幼兰这是不会帮她澄清了。

    “你明明知道,不是我,可是你现在却不说话,你故意陷害我。”

    董幼兰这个反应,严瑞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听到严新月的话,失望地道:“你还想说什么,她刚做完手术,你就在这里吵闹不休,你还有没有个样子?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我还以为你进来是向你幼兰阿姨道歉的,看来从小真的对你少了管教,才把你教育成这个样子。”

    严新月看向她爸,一双眼睛通红,“我没有做的事我为什么要道歉,我凭什么要道歉!你们才该为侮辱我的人格而道歉!”严新月声嘶力竭地说道。

    “你反了天了你!”严瑞成怒道,“今天我就替你妈也教育教育你。”说罢又给了严新月一巴掌。

    严新月丝毫没有躲避,用足了劲的一巴掌又将她的脸抽出了血丝。

    程晖阳上前去拉严新月,严新月伸手把他挥开,冷笑一声,“别假惺惺了。”

    董母上前拉住程晖阳,道:“阳阳,你别拉她,过来,没见过这么狠毒的丫头。”

    严新月回敬道:“我也没见过这么恶毒的老太婆。”

    董母气得吹胡子瞪眼,用食指不住地指着严新月,“你这个丫头,怎么敢这么跟我说话。”

    严新月呸了一声,“我跟你说话都嫌恶心。”

    然后她深深地看了一眼严瑞成,“严瑞成,你好自为之。”就走出了医院。

    站在大街上,严新月突然觉得浑身发冷,不知道该归向何处。

    她如同行尸走肉般回到家,拿了手机和自己的身份证等各种重要证件,打包收拾好她妈给她买的各种衣服包包,又将手机关了机,提着行李箱搭着车就去了她外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