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霖几乎疼的晕了过去。

    徐燕舟气的说不出话来,顾妙握住他的手,道:“岳父?你看看你配吗。”

    “你哪儿有脸当人岳父。”顾妙道:“大婚之日被流放,是我娘塞给我五十两银子,你呢,你做了什么?”

    顾承霖忍着痛道:“如果,不是我你会嫁到徐家?你一个庶女也能嫁到徐家!”

    多说无益,有些事也不是要让他们亲口说出来。

    顾妙道:“三个人分开关,直接用刑。”

    福禄骨头级硬,哪怕用了刑,一个字都不说。

    顾承霖肩膀有伤,没挨几下就昏了过去。

    苏蕴之是文官,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看着烫的通红的烙铁失声大叫,“我说我说……”

    苏蕴之知道的不多,真的不多,他只知道徐燕舟兵败有皇上设计。

    苏蕴之道:“其他的就真的不知道了,我对天发誓,真的不知道了,如果有隐瞒,天打五雷轰!”

    那还要问顾承霖和福禄。

    两人不说,现在也没什么办法,地牢里有血腥味,徐燕舟道:“先回去。”

    刘伟湛和朱雀卫也被福禄骂了,这个阉人骂人倒是挺狠,受刑一句不吭。

    骨头这么硬,楚淮劫持他的时候怎么不誓死不从,怎么就开城门了。

    福禄就是笃定他们不会杀他,只要不死,受点皮肉之苦算的了什么。

    刘伟湛啧啧嘴,转头对江一他们道:“你们看看,对你们多好。”

    他还被射过两箭呢,肩膀一箭手臂一箭,不知吃了多少苦走了多少歪路才任劳任怨地磨磨,看菜园。

    朱雀卫命多好啊,都没流